美国留学

超恐怖故事6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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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:[超恐怖故事]恐怖故事 鬼屋


第一章节奇异的出租屋

娟娟打来电话,说自己最近失恋了想到我这边疗伤。处于好朋友的本能我答应了她的要求。可答应是答应了,住宿还是个很现实的问题。我住的是单位老总提供的单身公寓,房子又小又是和一女同事合住。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另外租一房子了。

在电脑面前找了大半天,终于一则租房信息吸引了我:“电子商城附近,一室一厅60平米,整洁,家具齐全,独门单院,月租700元。”

700元,现在还有月租700元的房子,真是不可思议。管他呢先看看再说。打电话给房屋中介,很快有了回音,并约好了下午三点去看房子。

房子的确不错,装修的典雅精致,房子的周围有花有草,院子虽然不大却颇具一格,不难猜测房子的主人肯定是个即有钱又会享受生活的人。可真的见到房东,我又不免失落,竟然只不过是个干瘦干瘦的清洁工退休老大爷。一个老大爷居然有这么好的房子闲着不住,却用低价租给别人,真是不可思议。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,先把房子租到手再说,这么好的事情到哪找去?

可老大爷的条件也很奇怪,要我一租就要交半年的房租,或则是不租给我的。半年就半年吧!只不过是我一个月的工资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?

住处的问题总算解决了,我赶快给娟娟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。第二天一大早,娟娟就发短信过来,说自己一定到了车站,要我快点去接她过来。

娟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最要好的姐妹,很小的时候就在我的保护下生活,长的漂亮动人,身材高挑,极致完美。可生性胆小软弱,遇事总爱摸眼泪,和性格大大咧咧的我形成鲜明对比。就连和谁恋爱都要看我的态度。这次失恋我也有责任,想当初我可是看在那个小帅哥屡屡买零食收买我的面子上,才努力撮合他们的,没想到自己竟看错了人。真想亲自找到那个负心小子揍他一顿。

好在我这几天休假,不用去跟那难缠的美女上司请假了。我草草梳洗一下就去车站了。

一段时间不见,这丫头还是那么光彩照人。一点也看不出失恋会发生在这么一位美女身上,上天还真是公平的,再宠爱的东西都会让她经历一些挫败。也许这就是天意吧!我飞快的跑过去和娟娟抱在一起。

“宝贝,想死我了,我的谢谢那个家伙,要不然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来找我”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因为娟娟又要哭了。

“哎呀!看我这张嘴?对不起,那小子没有这个福气,我们的娟娟可是一极品美女,他居然这么没有眼光,可恶!”

“你安静点好吗?看来我真找错人了?”娟娟生气了。

“好,从现在开始我闭紧嘴巴,没有你的命令我绝不张嘴”话音刚落她“扑哧”笑了,还真是不容易。我赶快拉着她钻进了停在身边的出租车。

“你怎么找到这么美的地方?我好喜欢!”刚一下车她就一反常态的叫了起来,恋爱过的女生就是不一样,完全改变了嘛!

`我吗?你是知道的,没有我办不了的事情啊?”我故意逗她。

“天哪!还是老样子爱吹牛,一点也没有改变”她忍不住大笑。她以前常和别人说我是个开心果,让我自己都觉得很没面子。不过摊上个她这样的美女朋友,我只好认了。

说话归说话,事情还是要做的。房子由于长期不住人,处处都是飞尘。害的我们两人收拾了大半天才把整个屋子打扫干净。好在洗手间厨房样样不缺,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它们整理归位。

等到事情做完后,天色已晚。天气也开始变阴暗起来,白天的好天气到了晚上却乌云密布,霎时飞沙走石,下起了大雨。我和娟娟赶快关起了窗户后要她先去洗澡,自己玩起了上网冲浪。

“轰隆”一声响雷,屋子里停电了。

“啊”一声尖叫从洗手间传来。这个娟娟还真是胆小,差点没把我心脏吓跳出来。

“怎么啦宝贝?”我本能的捂着胸口往洗手间摸去。

“镜子,镜子里面有人”还没到洗手间的门口就撞到了惊慌失措的娟娟。

第二章节夜半哭泣声

“怎么可能?你这丫头就是胆小,我都快被你吓死了?”我大声埋怨。

“你不相信我的话吗?”她还在瑟瑟发抖,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
“好好,我信你,深呼吸,想想看,刚才灯光很亮,突然变黑暗了,你会不会出现一种本能的恐惧呢?”我尽量心平和气的安慰她。

“也许?会吧!”她有些迷茫!

"这就对了宝贝,这是很正常的幻想,没事的有我在,来,先坐下来休息会,等回来电了我陪你洗澡。”

说着说着就等灯亮了,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。那天晚上我一宿没睡,因为我担心娟娟会做噩梦,好在有我坐在她的身边,她睡了一宿香甜的觉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带着她游遍了海城每一个角落。直到天晚,她依然兴趣盎然,不愿回去,却经不住我的软缠硬磨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住处。

说也奇怪,天气又是老样子。不过这次不同的是,我白天特意在一家五金电买来一个充电用的灯,用以停电备用。从娟娟洗澡到睡觉我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,摊上这么一个胆小鬼朋友,我只好多牺牲点了。

和平常一样我喜欢在睡觉之前玩上网,可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实在是太累。上网没有多久,就开始有困意了。我看看娟娟早已酣然入睡,不免也关灯上床了。

夜里我被一阵呼呼声音吵醒,谁?我感觉床的旁边有人在哭泣,却又看不到人影。转身看看娟娟,仍然在睡。难道是做梦?我继续蒙头大睡。

天一亮我们又继续出去游玩,像往常一样,我和娟娟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,很快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。

就这样住了几个晚上,我也开始习惯这个屋子的每一件怪事。比如娟娟和我的衣服经常会在不同的地方找到,厨房里的水龙头会自动打开淌水。我一直以自己健忘为借口来安慰自己,毕竟我们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?

有天早上,一位路过的阿婆来找我讨口水和。自从住进这里以来,还没有来过任何一位客人。我热情把阿婆迎进来,想和她聊聊天。没想到阿婆只是进来看了一眼,水没有喝完就走了。把阿婆送到门口,阿婆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“姑娘,这里不能住人,你们赶快搬走吧!”我望

二:[超恐怖故事]恐怖故事 心事


小王是西区三环路边某楼盘的保安,每天做的事情无非是站岗、值班、巡逻。

下班以后,大部分的保安都会聚在一起喝酒、打牌、吃烧烤,但是年轻的小王却不太喜欢参与他们的这类活动。因为他长了张娃娃脸,其他的保安都拿他当小屁孩看待,经常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的面,拿他是否还是个雏儿这件事来打赌。

小王确实还没有交过女朋友,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就没有自己心仪的女孩子。

他早注意到了那个在自己租屋对面的女孩,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孩,他不知道她的名字,也从未鼓起过勇气与之搭讪。

尽管这一带的漂亮女孩大都是做那种生意的,那个女孩好像也不例外,但是小王却觉得那女孩身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忧郁气质,使得她看上去完全不同于其他流莺。

私下里,小王曾多次幻想自己能和女孩一起约会,哪怕只是和她静静地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湖畔垂垂柳依依,小王也觉得是一种奢侈与荣幸。至于花钱去找那个女孩陪自己之类的想法,他即便偶尔想到,也会立刻给自己两个嘴巴,觉得自己亵渎了女孩。

潜意识里,他一直没有真的把那个女孩看作出来卖的。

如果他有足够的勇气,或许已经主动和女孩搭讪,开始正式追求她了。

可他却只是安于现状,每天下班后立刻回家打开窗户,从飘动的窗帘背后窥视对面的女孩。

女孩总是专注地对着电脑,偶尔起来倒水、吃点儿东西,直到出门的时候才会关掉电脑。

可是有一天,他在自己所在小区上早班时,却惊喜地发现,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竟然也到小区来了,难道她早已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感,所以……

小王不敢想下去,却又忍不住要想。他看着女孩走近自己,终于憋出了一句话:“早啊!来看房子?”

女孩明显有些惊讶,却还是点点头,朝他微笑了一下。

接着,女孩走进了楼盘的某个单元门洞里。

看着对方苗条的背影消失后,小王十分沮丧地在心里责备自己自作多情外加白痴大傻蛋。人家怎么会在意他?那个女孩很明显从来也不曾注意到有自己这号人物。她根本不可能留意到小王对她的暗恋。

令小王悬心的是,女孩走进小区以后,就好像再也没有出来过,不,或许已经出来了,正好就是在他憋不住上厕所的时候离开了小区。小王不禁埋怨自己“懒牛懒马屎尿多”。

整整一天,小王都魂不守舍。一下班,他就冲回了家里,却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。

这一夜,他都没有睡好。之后很长一段时间,小王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失眠,可是他尽管心里牵挂,却仍然不敢有任何行动,他甚至连走到对面去打听一下女孩为什么没有回家的勇气也没有。

他害怕自己暗恋女孩的事情被人知道,害怕别人可能会对自己爆发的嘲笑。

三个月以后,小王所在的工作小区内发生了件轰动的杀人案。

这件杀人案对其他人来说,引起轰动的原因仅仅是凶犯将尸肉带给母亲做人肉粽子,但对小王来说,却是因为他悄悄暗恋了许久的女孩,正是此案的受害人,也是在这样的时刻,他才得知了女孩的名字:柳絮。

在小王无数次的幻想中,他和女孩相处的情景总与垂柳有关,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植物。没想到,女孩的名字竟也和柳树有关。

这个女孩,真的是他梦想中的女孩,但,因为他的怯弱,她真的永远成了自己的一个梦,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。

事后很久,小王都在想,如果自己当初勇敢地追求女孩,和女孩在一起了,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了。

因为女孩的死,小王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沉默寡言,虽然他每天都还是按时上下班,但却不再对自己的生活有任何期待了。

直到有一天,他注意到另一个人,那是一个老头儿,他每天早上都在小王到小区工作的这段路程中的一个站台上车,然后赶十几站路以后才又下车。由于老头儿穿着运动服,所以一眼即知对方是在晨练。

老头儿曾经来过小区,当时他还穿着警服,就案件询问过小王几句话。小王说了那个女孩的情况后,老头儿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这么说来,那个女的本身也有问题。这种女人……”言下之意似乎很不齿柳絮所做的职业,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,但小王却有点儿反感对方在柳絮惨死后仍然毫无同情心的表现。

所以,每次看到老头儿上车,小王都会暗自瞪他几眼。

可惜的是,如同柳絮没有发现小王对她的好感一样,老头儿也没有发现小王对他的恶意。

这一天,小王再次看到老头儿挤上了公交,不过今天老头儿的运气不太好,坐在红座椅上的人要么和他一样是老人,要么就是怀孕的孕妇,所以一直也没有人给他让座。他只好慢慢地朝后排蹭了过来,最后竟然站在了小王的身边。

看着老头儿头发花白还紧抓着吊环、在公交车上摇摇晃晃的样子,小王的心里竟又泛起了一丝怜悯。一时间,他有些想给老头儿让座,但仍然没有任何行动,只是愣愣地看着老头儿,游移不定。

突然,老头儿面色大变,猛地松开抓着的吊环,跌跌撞撞地朝车门跑去。就在此时,公交车一个急刹车,老头儿一下子摔到公车的地板上。

然后车厢里很沉闷地响了一声,像是某种东西被突然折断。

紧接着,人群四散开来,小王看到摔在地上的老头儿,只看了一眼,他就明白,老头儿跌断了脖子,已经死了。

小王不禁想,如果刚才自己把座位让给他坐,或许对方就不会跌死了。

这天晚上下班后,小王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公交。

今晚赶车的人似乎不是很多,车上的乘客三三两两下车后,就只剩下司机和小王两人了。

经过白天出事时的那站路时,小王刻意看了看站牌处,那里只有一个老头儿在等车。

公交车停了下来,老头儿动作缓慢地上了车。

小王感到有些不耐烦。

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感到有些奇怪,就在这站路之后,几乎每一站路的站牌前都站着一个等车的老头儿,每次车一到站,等车的老头儿就动作缓慢地爬上公车。

由于这趟公车是自西向东穿城而过的线路,中间有好几十个站牌,结果,在车子快要行驶到目的地前两站时,整个公车上已经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老头儿了。

小王开始吃不消了,额头冒出阵阵冷汗。这么晚了,怎么还有这么多老头儿挤公交?

他站了起来,打算在下一站处就提前下车。

一个老头儿立刻就抢占了小王的座位,同时嘟哝道:“该早点儿让我坐嘛。”

他的话让小王头也不回地迅速走到车后门处。

要是那个站牌处也站着个等车的老头儿怎么办?小王猛然想到,抬起头来,远远的只见那处站牌空荡荡的,什么人也没有。

小王才放下心来,可是很快,他的心又悬了起来,因为公车到站后,却从站牌前呼啸而过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小王生气地看向司机,顿时就怔住了。

原来今晚开车的,竟也是一个老头儿。

“不就是没有给你让座吗?至于这么阴魂不散吗?”小王突然爆发道。

“你在说什么?”有个老头儿不解地问道,其他的老头儿也用或疑惑、或惊讶的表情看着他。

“我要下车!”小王几乎要崩溃了。

“师傅,有人想要下车。”一个老头儿提醒开车的老头儿。

老头儿司机怒道:“那就该早点儿行动!”

车停了,小王跳下车去,司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:“那就该早点儿行动!”

小王情不自禁地回头看看,发现刚才还装满了各种老头儿的公车,其实一如往常都是些普通的挤公交的路人,并不存在满车老头儿的怪现象。

刚才那一切,都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。

回到家,小王发现,柳絮所在的房间里,竟仿佛又再次出现了她美丽的倩影。

和见到老头儿的幻觉带来的惊恐不同,小王居然充满了激动与喜悦,他突然鼓起勇气,走到对面的窗口下,对着黑糊糊的窗户里说道:“柳絮,我喜欢你!什么时候有空,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公园走走吗?”

没有回答,但小王却终于做了自己长久以来想做而没有去做的事情,顿时感到一阵轻松。

不一会儿,他转过身,走回自己的房间。

就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,一张忧郁的面孔出现在窗口,说道:“我愿意。”

然而小王已经走远了。

他回到家,满足地睡着了。终于,终于他不再失眠了。

三:[超恐怖故事]恐怖故事 聚会


毕业后就很少再见到过去那帮老友了。人生在世时光匆匆,能再相处的日子像我的头发一样在不断减少,人生不该留下遗憾,所以有机会就该大家聚聚缅怀过去。

由于种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原因,这念头只仿佛我亲吻戴安娜王妃的愿望般可望而不可即,一直没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地达成夙愿一直到——

那一天。

电话神经质地忽然响起,我接听,意外之至——是中学时的朋友,班长!

“好久不见了,还记得我啊!”他道。

“这是我要对你说的吧!我好想你啊!最近过得怎样?”我兴奋地大说特说滔滔不绝,青春时代的往事历历在目,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在脑中重播,让我激情澎湃。

“也就那样喽,整天累死忙活的……电话里怎么聊得爽!”

“对啊!大家好几年没见了吧,该聚聚啦!我早想搞个同学会了,要不是老没空的话……”班长的电话引起了我的感慨,我感到不能再拖延这一计划了,乘机提出。

“对对,就你没空。你还不知道吧,前年我们这班中学朋友就搞过一次聚会了,叫什么叫,我们也有通知你啊,你他妈跑去出差了!那次就少你一个,您老真是贵人事忙啊。”班长半嘲讽半调侃地道。

“是吗?原来我已经错过一次啦?拷!!这可不行,你们得好好和我说说上次的事,真不巧那时居然去出差了……那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漏网了!”我才知道自己曾因失误出局,仿佛刚买好一支股票,就发现它开始卯足劲跌般后悔莫及,于是下定决心头可断血可流这次聚会不能溜。

“OK……既然你想聚聚,那交给我吧,我负责联络所有人……上次也是我搞定的。”班长大义凛然地将重责大任主动揽下。

这省了我不少事,因为以前的朋友们现在散布祖国各地,要聚集他们难度不比寻宝小。还是班长本事大面子足够号召力,这定与他当年累积的好人缘及如今的事业辉煌有关。有他出面一定万事大吉。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预备坐享其成……

结束了这次通话,我热切期盼着那个聚会日的到来。

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的老同学就一个都没有,班长的所在地和我相隔也甚远,这让我开始猜想聚会地点会选在哪里。这可很难决定的,无论如何都会让大家伤脑筋了。不过,同学会是如此有意义的事,就不拘小节了吧。他们前年不也搞过了?其实应该也不会难到哪去。

就这样,过了大约一周,我又接到了班长的电话,庆幸的是报喜不报忧:“都搞定了!呼,真不容易啊……怎么样我够朋友吧!全部人都约到了,上回就少你一个,这次完美无缺了。”

接下来,他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。竟然就是本周周末,而且就在本市!我不禁感叹班长真是太神通广大,不去开个什么“为您解除疑难杂症”之类公司实在浪费人才暴殄天物……

本周末我没有应酬——就算有我也都推掉!大家竟然这么照顾我荟萃到我的所在地来,如此盛情我真是无以为报……不过话又说回来,既然定在本市了,还另外找什么地点,直接聚到我家来不是更方便更节约吗?太见外太客气了吧!于是我决定见面后,拉也要再把他们全拉来我家,大家玩个够通宵达旦……

周末很快就到了,我心情激动无比,仿佛要去相亲、要去登台作秀选美般疯狂梳妆打扮一番后才开车出门。

美梦成真的快感实在太充实了,真的,一点不夸张,我就是那么兴奋!20年啦……!

班长定的地点是本市一处很热闹的酒店。据说他已经包下了一个很大间的宴会包厢。豪爽!我想我们有必要付钱给他,但他必然阔绰大方地拒绝……人未到,我心已至了。

路上,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朋友们是否都已到了,自己迟了就不好了——虽然今天我起得这么早断无迟之理——也算和他们先谈为快吧。

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不知道,手头只有班长的——他并没有留给我什么号码,是他打来我家时我的来电显示记录下的。

本来我这几天就想给他打电话,但那时人家正在为我而忙着联系同学,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他?好像催促他似的,所以忍住了,现在打就名正言顺了。

那是个手机号码,可是接听的是位女性,一定是班长夫人了。我对她说了我找谁。

“没有……这个人了……”对方一听我的话反应剧烈,竟然哽咽起来,然后开始抽泣了。

我大感不妙:“怎么了?他出事了?”

“你是他朋友吗?你怎么不知道呢……他……前年就已经过世了……车祸……”班长夫人的哭声分贝越来越高。

晴天霹雳!不可能!我这两天还和他通过电话!而且我现在正要去赴他也会参加的同学会!

我大声抗议对方乱放厥词,但对方泣不成声的表示令我竟变得半信半疑,这种说服力真太强了。

挂了电话后,我还是分析了此话的无稽。但心头竟已阴影盘踞,我发现我竟有点信了!我冷静了一下,干脆进行逆向思维分析:要是班长真的早就死了,那么一直和我联络的那个就是……

一想及此我就全身冒汗,那么今天这个同学会又是怎么回事?真的假的?我难以抑制强烈的好奇心,于是仍决定前去赴约。

一路上我想着,是否是班长太过寂寞和怀念人间而聚集我们?或者他要害我们?

再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其他人,只有我一个人去……

四:[超恐怖故事]恐怖故事 声音


不知从何时开始,听力成了我的强项之一。

无论是数百公尺外车轮辗过砂石的声响,亦或是草丛中钻动着的小虫。就连十几公尺外的窃窃私语,都像在我耳边倾诉那般清晰过人。就像一部电影「夜X侠」那样。

只不过,我却不像夜X侠一般,拥有矫健的身手,更不像他能将听觉化为声纳,不必张眼便可洞悉周遭。

──而且,这个世界真是吵死人了!

半年前,我就像你一样,不过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而已。我有正常的家庭、慈祥和蔼的双亲、以及快活的学校生活。十六岁,一个值得大玩特玩的年纪。

然而,就在某一天夜晚,这个「困扰」好比巷道杀人魔一般,突如其来猛袭我的双耳。毫无任何征兆的。

那天深夜,原本还做着好梦的我,忽然被一阵阵烦人的声响给吵了起来。

看到这里,你一定感到相当怀疑──会在睡觉中被杂声吵起的人多的是,凭什么就只有我碰上这些怪事?告诉你,我自己也不知道,要不是我特别幸运,要不就是我是个地狱倒楣鬼。总之,我碰上了你可能一辈子无法碰上的事。

──而且,我未曾因此感到幸运过。所以,麻烦你闭上嘴,安安静静看好我的故事。

吵起我的声响,不是谁家的狗在发神经乱吠、更不是谁家的猫卯起来叫春。吵醒我的,是一声声单纯、规律、还有无比沉重的单音。

「喀咚──喀咚──喀咚──」的闷响不断撞击着我的脑袋,让我感觉头痛欲裂。摸着黑,我连忙爬起,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在不断骚扰着我。

然而,这道题目的答案却无从理解。

我蹑手蹑脚走到父母的房门口,往内窥探,他们两位还睡得正香甜呢!不过,这可怕的声响却犹如一把铁锤,正持续敲击着我的脑壳……干,这么吵,为什么他们两个完全听不到呢?

在客厅内不断摸索,我就是无法找到声音的来源。那声音太大、太过震耳欲聋,仿佛在整个空间内不断回荡。我被逼得只能捂住耳朵,情况才稍稍好转一点。

正当我才刚放松之际,一记如同魔音贯脑的轰隆声,差点吓得我连心脏都跳了出来!

那是类似于金属交击的声音,庞大、清脆、轰然无比。我跪倒在地,就算捂着双耳,那可怕的声响还是会强行进入我的脑中。即使我尖叫出声,那声音却仍无情的响着,不曾停过。

──直到我昏死过去为止。

隔天,我又是被一连串可怕的噪音给吵醒。

人们大声交谈的声响、车辆行经的声响、滴水声、走路声……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面,都像一把可怕的利刃,直刺我的耳膜。但现在的我,却只能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,并且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。

一直到一群医护人员将我团团包围,并压制住我颤抖的四肢。

「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」面对我的狂乱,瘦小的医生在我面前手足无措。想必事前我已经通过检查,然而,此时我的情况却是与结果完全不相符的。

「……关掉!拜托你们……关掉──!」

「关掉?抱歉,我搞不懂,到底要关掉什么?」

我奋力扭动着身躯,直到我强忍住那直袭脑部的噪音后,才终于放声大喊道:

「把那些噪音给我关掉!好吵──!」

在我强烈的要求下,终于换来了一对耳塞,一切烦人的情况这才获得好转。不过,即便是戴着耳塞,任何声音对我来说依然清楚不已。

至少,现在不用太过担心自己会因此发疯。

只不过,无论利用多少方式、多少仪器、以及多少稀奇古怪的点子,医生们就是无法从我的病症中挖出任何一点头绪。看看这些带着权威之名的专业人士,那眉头深锁的苦恼模样令我哭笑不得──只要一天没有找出原因,我便一天不得安宁。

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他们只剩下一条路可以选择。那就是制作出最优质的耳塞供我使用,以及提供一处半点杂音都没有的住所给我。

乍看之下相当不错,但实际上,我也被剥夺了行动的自由。以治疗之名的研究,正式在我身上运作,就因为上天对我的双耳开了个小小玩笑。

一开始几个星期都还算过得不错,虽然无法轻易接触朋友、同学、甚至是我的父母,但这有如饭店一般的生活就如同麻醉剂,暂时性纾解我的孤寂。

可是,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,麻醉剂终究会失去该有的效用。

「……」

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我蹲坐在房内最为黑暗的角落沉默不语。套一句经典台词──「孤单、寂寞、觉得冷!」──现在的我,身心都负荷着这种复杂感觉。被孤单一人的恐惧不断撕咬吞噬,我深怕自己往后的大半辈子都会像这样,永远监禁。

如同玻璃柜中的珍奇动物,生前脱离不了,死后更连着福马林一同密封其中。

十六岁的人生,不应该是这样才对。

……不应该是这样才对!

可是,对此,我却无能为力。

尽管我不断的咆哮大吼、辱骂、甚至于自残,都只会令自己目前所受的待遇越来越差罢了。在这里,我并不是被人道的对待,而是与关在铁笼中的动物无异──一只贴着「珍奇」二字标签的动物。

很快的,我便对这种生活坦然,就把这一切做为退休的提早到来。毕竟,这样继续下去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。

如果能给自己的生活方式做个选择,我当然是选择最没有痛苦的那一项。

──然而,老天对我所开的玩笑似乎不仅止于此。

「……呃?」

某一天深夜,我又惊醒过来。

挟带着一身冷汗,我浑身颤抖、呼吸急促,对这莫名的异样感,我说不上半个字。抱着头,双耳中的耳塞明明还在,但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

……声音又变得更大了?

你没有看错,那该死的噪音又变得更大了!

「干──!」我嘶吼尖叫,但这猛袭而来的声音,却强到我连自己的脏话都听不见。

现在,不仅是周遭普通的声音而已,我的双耳已经能听见常人无法听见的音域。尖锐的音波复杂无比,混着断断续续的杂讯,就像生物临死前最为凄厉的尖叫一般,直贯我的双耳。

很快的,医护人员纷纷冲了进来,我的新问题很快变成他们所有人的难题,而对于我的状况,他们很快就采取第一步──把我绑在床上。

但,很明显的,这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。

时至如今,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飙了多少句脏话,大概已经用上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。不过,我却半句都听不见,只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噪音,持续侵蚀着我的双耳、脑袋、还有每一根神经。

有很多时后,我几乎就要崩溃到昏死过去,然而这接连不断的噪音总是将我拉回现实。在理智与崩溃的边缘,我不断来回游走,却一直无法找到适合自己的区域。

就连任何麻醉药物都无法令我沉沉睡去,看着一个又一个针头打在手臂上,当下的心情真是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。这群医学院毕业的垃圾,尽管他们发表过不知多少篇极具影响力的研究,始终都帮不上我任何忙。去他们的狗屁权威!

发疯?我早就疯了,从一开始。

──被这可怕的玩笑!

时间又过了多久?我不知道。好像是几个星期、几天、几个小时、几分钟、又像是几秒。在这永无止尽的庞大声音攻击之下,受了多久的苦,那是毫无意义的想法。

因为,那每一瞬间都是崭新的痛楚,而我却未曾习惯过半次。

直到最后的最后,上天终于玩腻了我时,所有情况才可以获得解脱。

那一刻,我意识到自己停止了尖叫。

最后一波的声音来袭,我知道它们竭尽全力朝我的脑袋深处猛袭进去,挟带着听过的、没听过的声音,无论粗俗还是优美,它们纷纷直贯我的脑海,无穷无尽的填满其中。

这一瞬间,我进入到一个无音的美好世界、一份货真价实的静谧境界。

──然后,眼前是一片血海无崖。

「波喀!」一声脆响,艳红的黏稠液体顿时洒满整个白净的空间。

特别是围绕一旁的医护人员,苍绿的装束上顿时红斑点点。他们一脸错呃,你看我、我看你,完全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。直到其中一名女子发出尖叫,人们才又从恍神中清醒过来。

「这……怎么……呕恶──!」

面对突如其来的景像,其中几名当场吐了出来。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师也都别过头,不忍直视眼前的骇人景像。

原本躺在病床上挣扎不已的青年,忽然间,他的脑袋就在面前炸了开来,毫无预警成了一枚血红炸弹。

对此,没有半个人敢论定任何事。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、手忙脚乱。一个好端端地病人就在他们的面前炸掉了脑袋瓜子,任谁都无法轻易冷静。

生前,这位青年的病症是个难解的谜,死后,更变成了令人束手无策的谜中谜。

只不过,就在那仅剩的下半截头颅上,一抹微笑暗藏于汩汩血泊之中。

──解脱的喜悦,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
五:[超恐怖故事]校园恐怖故事 教室


这是一间教室,夕阳西下。夕阳的余晖照进教室,整个室内通红一片。

晶晶迈着步伐,一步一步地朝自己的教室靠近,她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,小心翼翼的。

停步于自己的教室前,晶晶看到,教室里有老师,还有同学在认真的听讲。

老师正在给同学们讲解题目,坐在讲台下面的同学听得津津有味,可是在晶晶看来,却有说不出的怪异。

晶晶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,已经是6:10分,晶晶记得,学校就算是补课,最晚也是五点就放学了,可是现在已经6:10分了,怎么还在上课,难道是学校的教学制度改了。

在晶晶神游太虚的时候,她听到老师讲解的声音停住了,教室里一下恢复了安静,安静得让人难以置信,因为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宽敞无人的走廊上,晶晶仿佛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,喘息声。

“这位同学,你怎么还在这里,看到班主任也不问好了,哎,我说你怎么不进教室呢?”晶晶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,他抬头一看,原来是老师。

男老师带着一副金丝眼镜,头发有些凌乱,他的年纪看上去大概也就三十岁出头,困惑的注视着晶晶。

晶晶看着他不动,也不回答。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老师,晶晶下意识的看了老师身后的教室里面,发现教室里的同学都朝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。

他们微微的咧着嘴笑,看着他们的笑容,晶晶感到

六:[超恐怖故事]尸变


尸变是个匪夷所思恐怖至极的词语,指的是死尸受了某些外间因素而突然复活,但这复活的死尸已失了人性,只是一具没意识的行尸。很多人觉得尸变不过是作者笔下的恐怖故事或是民间传说,根本没有任何真实性,可是这样的怪事要是实实在在发生过,不得不叫人毛骨悚然。

民间有一种传说,人刚咽气的时候,活人不能趴在死者的身上哭。因为如果眼泪掉在了死者的身上,死者有可能会借气还魂发生尸变。

那是我极小的时候,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,只知道满屋子的人都在哭。而床上躺着最喜欢我的太姥姥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是傻傻地看着妈妈,姥姥,还有好多婆婆一起趴在太姥姥的身上嚎头大哭。

我透过缝隙偷偷地向里看,我发现太姥姥的手动了动,很怪异的动作。于是我大叫:“太姥姥动了!”

我的声音尖锐,震住了满屋子的哭声,所有人都看着我,瞪大眼睛,这一刻我被吓坏了,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,惹来了那么多严厉的目光。妈妈首先扑过来,抱住我质问:“你怎么跑来了,不是让你在隔壁自己玩吗?”

我没敢说话,可是眼睛还是盯着床上的太姥姥。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珠在动,于是我指着太姥姥高喊,太姥姥醒了。

所有人又是一惊,这一次她们都转过身去,向床上的太姥姥看去,太姥姥她真的睁开了眼睛,眼神空洞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房顶。

“啊!……”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一声声的尖叫,吓得我哇哇大哭,然后被母亲强行抱走了。

那天夜里家里的大人都一夜没睡,后来太姥姥的房间成了禁区,不准我们小孩子踏进一步,不过我很好奇,经常偷偷地趴在窗户缝里偷看,太姥姥真的醒了,她可以坐起来,还能健步如飞地行走。不过她的眼神特别吓人,有一次我偷看时,看见她面墙而坐对着墙讲话样子非常诡异,后来她突然回头,正好对上我的眼睛,她眼睛里没有黑眼珠,只有白白的眼球,空洞毫无生气,还有她前大襟上的血,触目惊心,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。

而且关于太姥姥的流言也越来越多,总能听见邻居们小声议论,说太姥姥她每晚半夜出门,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,第二天附近的邻居家就会有猫狗被咬死,死状吓人,像是被狼扯碎了。

有一天,我正在院子里玩泥巴,突然看见父亲慌慌张张地跑进屋,一进屋就关上了门,我好奇,躲在窗户下偷听,听他们说昨天晚上有个下夜班回家的男人被狼咬死了,他们怀疑是太姥姥,商量着找个神婆来治太姥姥,正听他们商量的时候,舅姥爷突然从太姥姥房子里跑出来叫:“老太太不行了……”

随后我看见好多人冲进了太姥姥的房间,我也跟着挤了进去,躲在角落里偷瞧,只见太姥姥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,已经浑身僵硬,脸上长出了尸斑,这一次我没有听见一声哭声。

后来听父母聊天时说太姥姥的尸体送去火化,火化工火化了一半就嗷嗷大叫的跑了出来,他语无伦次的说炼人炉里的尸体是活的,弄的在场的人心慌慌的,至于那个下夜班的男人是不是太婆婆咬死的我不知道,但是我真真实实地看见太婆婆死而复活的样子太吓人了,因此我还落了个胆小怕黑的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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